紐約時報副主編:網站主頁仍是主要流量來源 | |||
2011年01月14日 01: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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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美國媒體博客MediaShift周四刊出了馬克·格拉澤(Mark Glaser)撰寫的對《紐約時報》副主編吉姆·羅伯茨(Jim Roberts)的採訪。羅伯茨稱,雖然社交媒體在新聞發布中的重要性與日俱增,但主頁仍然是紐約時報網站的主要流量來源。 以下為文章全文: Facebook已經顯示出非凡的能力,為新聞網站輸送了巨大的流量。Facebook媒體發言人賈斯汀·奧索斯基(Justin Osofsky)幾周前在博客中表示,Facebook目前已經成為SportingNews.com的第一大推介流量來源,Facebook為華盛頓郵報網站推介的流量也出現了280%的同比增長。這顯然令人印象深刻,但是紐約時報網站的多數流量仍然來自其主頁。 沒錯,人們會直接在瀏覽器中輸入“NYTimes.com”來閲讀新聞(至少在收費前如此)。在與《紐約時報》副主編吉姆·羅伯茨(Jim Roberts)的對話中,我發現,多數情況下,紐約時報網站都有50%至60%的流量來自以主頁為起點的讀者。羅伯茨稱,Facebook的推介流量很重要,而且處於增長之中,但他指出,主頁仍是第一大流量來源。 不過,在談到《紐約時報》在Facebook上的表現時,羅伯茨還是有很多值得驕傲的地方。其Facebook頁麵粉絲數量最近剛剛突破100萬,領先其他所有美國報紙。該報還在思考新的戰略,以便將Facebook頁面分拆成不同的板塊。以下就是《紐約時報》的部分社交媒體數據: - 《紐約時報》的Twitter粉絲為2,845,559人。 - 《紐約時報》Facebook頁面的粉絲為1,052,752人。 - 超過45萬紐約時報網站用戶選擇“用Facebook登錄”,以便發表評論。 《紐約時報》還對組織結構進行了一定的調整,以便適應印刷版和網絡版的整合。羅伯茨本人也於1月1日由原先的紐約時報網站主編成為了《紐約時報》副主編。 “此前的工作有點亂,職責其實是指導網站的新聞報道、突發新聞、多媒體和社交媒體。”他對我說,“而新工作則橫跨印刷版和網絡版。我們正在打破原有的結構。我們以前有一批製作人專門製作數字産品。他們通過集中化的數字管理結構彙報工作。這種模式將會終止。我的工作重點將更多地放在管理整個新聞機構的新聞,而不僅僅是數字部分。” 聖誕節期間,我跟羅伯茨探討了《紐約時報》的整體社交媒體戰略、前社交媒體編輯珍·普雷斯頓(Jen Preston)離職後的變化以及社交媒體管理的人事問題。 以下為電話溝通摘要: 問:你們是如何吸引到100萬Facebook粉絲的? 答:我將Facebook戰略作為我們更廣泛的社交媒體戰略的一部分來看。盡管部分工作的確是在Facebook上或者借助Facebook完成的,但是这只是我們關注的社交媒體工具之一。當我談到我們的計劃時,對象是整體戰略,而不僅僅是Facebook戰略。 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在Twitter上取得了與Facebook同樣的成功。我們的Twitter賬號擁有將近300萬粉絲,我們非常成功地利用了這一平台。 問:你是否注意到人們通過Facebook和Twitter訪問你們網站的方式呈現出什麼趨勢?我們MediaShift通過這些推介來源獲得的流量大增,Facebook成為了重要的流量來源。你是否也發現了這種趨勢。 答:它並未成為我們的主要流量來源,但是我們的確看到過去幾年出現了穩步增長。我預計這種趨勢還將繼續。我手上沒有原始數據可以顯示這種增長,但我們絶大多數的流量仍然來自我們的主頁,包括直接輸入NYTimes.com和收藏我們主頁的用戶。有些時候,我們的流量有50%到60%來自主頁。 問:谷歌搜索占多少比例? 答:谷歌搜索仍然是一大因素,我們也從Drudge Report、Huffington Post、Daily Beast等網站獲得了很多推介流量。社交媒體恐怕要排在主頁、搜索引擎和這些推介來源之後。我預計社交媒體的推介流量將增長。 但是我認為,社交媒體的好處遠不止頁面瀏覽量。這似乎有些老套,但我們的確通過社交媒體與讀者發展了關係,這超越了頁面瀏覽量的範疇。 問:你們的社交媒體戰略是否會隨着收費策略的推出而改變? 答:我不知道有什麼變化,但這的確越來越重要了。讀者互動性的增強只會令我們即將建立的“metered model”收費模式獲益。從很多方面來看,社交媒體都可以促進我們的發展。對我而言,社交媒體的好處不僅是提升頁面瀏覽量,還是一種與讀者發展更個性化聯繫的渠道。你可以與他們交談,他們也可以與你交談。你無法忽視頁面瀏覽量的影響,以及社交媒體對傳播機制的促進。所以從傳播和參與的角度來看,由於我們即將採取收費模式,因此這一點非常重要。 問:談談你們是如何使用社交媒體的。我已經看到有些記者通過Twitter獲取消息,或者從Twitter獲得報道的靈感。你們如何使用它? 答:我們仍在探索,但是很多記者已經找到了一些很個性化的使用方式,包括開發消息來源,並引導人們進入報道流程。我能夠想出一兩個已經開始使用Twitter的記者。在某種情況下,它是一種推廣工具,因為記者可以將人們引向他們正在進行的報道。但是他們不只是拋出一個連結。某些情況下,在你關注前,報道便已經開始。 問:《紐約時報》的哪些人尤其擅長使用Twitter? 答:布萊恩·斯特爾特(Brian Stelter)是最明顯的一個。他使用Twitter的方式很聰明,也很積極。如果要問有誰真正憑藉獨特的受衆獲取了價值,我首先會想到他。簡單來看,你可以說他圍繞自己建立受衆群,但我真的認為他的中心是主題。他的報道方向是電視和媒體。他有很多粉絲,而人們之所以關注他,是因為他們認為可以從他那裏快速獲得高質量的信息。 他用Twitter為博客文章和長篇報道搭建基石,有的發布在網絡版上,有的則發表在印刷版中。我認為他的使用方法也會給其他記者帶來啓發。 問:普雷斯頓卸任社交媒體編輯後,誰來負責《紐約時報》的Facebook頁面? 答:我會告訴你是誰的。聽起來我好像是在迴避這個問題,但是我認為我們會將很多Facebook的項目分散到很多人身上。主頁方面,我的想法是交給新聞部,所以這似乎更像是我們整體出版戰略的一部分,只不過現在距離實現這一點還有一兩步要走。這並不是說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發行平台,但的確可以成為人們訪問我們的材料和網站的一種途徑。我們希望讓部分新聞編輯參與進來,以便決定哪些報道應當放在最顯要的位置,哪些應該進行更新。 除了Facebook的主新聞頁面外,如果具體到文化、體育、政治等各個板塊,我們的目標是讓編輯負責管理這些頁面。 問:你們是怎麼決定將特定的主題分拆到各自的Facebook頁面中的? 答:我們在嘗試與Facebook建立各種關係,而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們還將找出最佳方式。我們向兩個文化頁面投入了很多精力,一個是電影,另外一個是百老匯戲劇。由兩個人負責這兩個主題的製作,我們要求他們在這些Facebook頁面上多花些時間,積極更新,並努力與用戶互動。 我認為,我們具體從這些努力中得到了多少利益還有待進一步觀察。我們仍在研究這是否值得。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應該是值得的。而且如果我們能夠在政治和體育等主題上從事這種工作,我們也願意加大投入。 問:在普雷斯頓從社交媒體編輯變成記者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變化?你對組織結構的變化有何看法? 答:我會嘗試回答這個問題,但我6個月或者1年後的回答很可能與現在不同。我將回到我們在電影和戲劇的試驗中。例如,我們的政治編輯可能會負責《紐約時報》的政治Facebook頁面。人手問題屢次出現。我們希望碰到這類問題時,能夠靈活處理。 問:你之前提到了人手問題,在對Facebook和Twitter的評論進行回應和過濾時,這是否也是一大問題? 答:的確。我知道其他一些新聞機構在這類任務上配備的人手比我們多,比如Huffington Post。我可以很容易地預見,《紐約時報》今後也將有不少人負責這項業務。但是我們非常重視獨特內容的製作,所以我們不得不對管理資源的方式倍加仔細。 這會成為一種真正的——我不想說“負擔”,因為這很值得——但確實是一種需求。毫無疑問,這是一種需求。(鼎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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