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審判的“巫術科學”1:反對創建另類科學的袋鼠法庭(2)
被禁止的科學 從遠古高科技到自由能源的神奇之旅
收藏本書 字號 - +如果帕克關於冷核融合的知識不是從科技論文——科學知識的普遍獲得渠道——中得到的,那麼他是從哪得到的呢?很顯然他是在向反事實批評家道格拉斯莫瑞斯博士(Dr。 Douglas Morrison)學習,後者是歐洲核能研究機構的成員,他在參加國際冷核融合會議時問了很多愚蠢的問題,這證明了,他和帕克一樣,根本沒有去讀冷核融合的那些文章。帕克認為:“莫瑞斯替我們其他的人留意著冷核融合。”所以,造成這種的原因無疑是莫瑞斯,正是他提供了主要的關於冷核融合的“病態科學”理論,然後傳遞給了帕克,帕克再用適合華盛頓普通大眾的虛假語言將其包裝起來。
儘管莫瑞斯是唯一一個發表了文章來反對冷核融合的懷疑主義者,他試圖抓住冷核融合裏的量熱學問題和電化學問題,但是他文章裏的每一個段落都含有一個根本的錯誤。舉幾個例來說:他把同一個系數減了兩次。他宣稱弗萊契曼和龐斯用了“一個複雜的非線性的原始分析”手段,其實他們並沒有用。他認為應該用另一種更先進的分析手段來代替,推薦的卻正是他們使用的那一種。他混淆了電能(瓦)和能量(焦耳)。他宣稱從0。0044克鈀氫化合物分子裏分離出來的氫可以產生144瓦的功率和1。1兆焦耳的能量。但是教材裏所記錄的相同情況下可製造的最大功率僅為0。005瓦,只用一個簡單的計算我們就能得知最大的能量則是650焦耳。這就是帕克所依據的“專家”。
但是帕克深知把一個嚴肅的主題變為一個笑話的新聞價值。在他對早期冷核融合的評論中,他說道:“冷核融合正在成為一個笑話。在華盛頓這是很常見的命運。”
在攻擊完整個冷核融合研究以後,帕克挑出黑光能源公司1的蘭德爾米爾斯博士(Dr。 Randell Mills)進行了專門的批評。他說米爾斯並沒有提供“任何實驗性的數據”來支援他所提出的在形成分數氫(hydrino)的過程中釋放出多餘能量。帕克沒有去討論米爾斯引用來證明他的理論的其他各種各樣的實驗性的、天體物理學的數據。帕克掩蓋了美國航空航太總局(NASA)劉易斯研究中心發表在其官方報告中的關於米爾斯實驗數據副本的嚴肅的、正面的調查結果。帕克主要是從理論的角度來反駁蘭德爾的:“那些提出分數氫的人嚴重違背了已經建立的成功的物理學原理。”這個“萬事通”先生誇張的反問道:“在什麼樣的幾率下蘭道爾【原文的拼寫錯誤】米爾斯會是正確的呢?在一個非常高的準確度來說——幾率是零。”
儘管我很期待帕克打破科學的異常,但我還是沒料到他對太空飛行以及這項事業的未來是那麼的無知。在美國國會支援載人太空飛行計劃之前,他在90年代初的證詞裏評論了太空飛行,他回憶道:“我那時想要解釋為什麼人類對太空的探索早在二十五年之前就結束了,而且也沒有復蘇的跡象。”人類的太空事業沒有未來?帕克真的是這麼認為的嗎?他用了兩句包含著荒謬意思的詩句來結束了他鼠目寸光的評論:“美國的宇航人員被困在了近地軌道裏,就像那些被丟在廢棄火車站的乘客,等著一輛永遠不會開來的火車,科學發展已經繞開了他們。”
業餘宇航員帕克接著向我們提供了一個令人驚奇的錯誤:“如果近地軌道裏有黃金的話,那我們可以不費什麼力氣就得到了。”簡直太絕了!當他得出這樣的或者類似的結論時,很明顯,他根本不了解像火箭和航空制動器在離軌飛行時所消耗的小型推動能源這些最基本的概念。在新興的商業航空運輸時代,帕克的離譜批評會被看做是20世紀晚期最大的錯誤,正如20世紀早期宇航員西蒙紐科姆(Simon Newcomb)所認為的:比空氣重的飛行看起來還會繼續不可能。
在帕克對載人航空飛行的清算中,他還聲討了航空英雄約翰格倫(John Glenn):“哈姆(Ham,早些時候用於美國太空飛行的一隻大猩猩)和格倫最終都會在華盛頓著陸,格倫進了參議院,哈姆進了國家動物園。哈姆不久以後就去世了,再也沒有回過太空。”
他攻擊“救世主工程師”羅伯特朱布林(Robert Zubrin),後者在其著作《火星計劃》(The Case for Mars)中提出了具體的、經過了仔細研究的改造火星的太空計劃。帕克認為朱布林開始了“他自己的狂熱崇拜——火星社會”。帕克嘲笑了這個激發了本世紀像羅伯特戈達德博士(Dr。 Robert Goddard)等諸多科學家去熱切地研究載人航空飛行的偉人:“朱布林已經得到了教訓。他的最大問題就是愛做夢。當他的後繼者們一腳踏進火星的沙子裏時,他們會發現最具有挑戰性的技術就是用最簡單的方式把沙子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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